週末清晨的 Les Halles / 濃濃文藝氣息的 Saint-Germain des-Pres / 雙叟+花神

Les Halles
互動式音樂聖誕樹
Henri de Miller / L'Ecoute
曼德拉紀念公園
Au Pied de Cochon 豬腳餐廳

今天起床,打開窗戶一看,發現巴黎的天空依然是灰的,不過氣象報告說溫度雖低,但是不會下雨,所以我們打算從旅館出發,搭地鐵四號線隨意逛遊.走出旅館,天空覆蓋著低沈的灰雲,凜冽的寒風迎面吹過來,好冷啊 !

第一站是 Les Halles ,平日人潮洶湧的大市場,今天只剩下霓虹燈聖誕樹孤單地閃閃發亮.曼德拉紀念公園好像還沒完工.總是被眾人團團圍住的 L'Ecoute ,今天顯得特別孤單,一直很喜歡 Henri de Miller 這件石雕作品,在我看來有點東方味,想到雲崗大佛,我坐在他的手掌上,附著他的耳朵說悄悄話,討厭有人惡作劇,讓他看起來好像流鼻血一樣.

巴黎最古老的教堂 - 聖日耳曼教堂
雙叟咖啡館

第二站是 Saint- Germain des-pres .從地鐵站一出來,這座劫難重重的聖日耳曼教堂就在眼前,看似樸實無華,其實它是歷史上無數血腥屠殺事件的場景,曾經主宰過這附近一大片地區的命運.它的富裕和規模足以和巴黎城中的任合一座媲美,以修道院為中心所形成的聖日耳曼地區,是巴黎著名的文化區.

我們先來到雙叟咖啡館,它是超現實主義的誕生地,想當初一群文藝青年盤據入口處的幾張咖啡桌,高談闊論,豪情萬丈地說 : 

我們昂首屹立在群山之顛,向宇宙發出我們的挑戰.

雖然現在的雙叟已經是觀光客前來巴黎必定要朝聖的地方,還是希望時光倒流,自己也能參加這場文藝革命,就算只是在一旁搖旗吶喊的小卒也好.流放到巴黎的愛爾蘭大才子王爾德,也經常來雙叟緬懷過去的美好時光.

幾步之遙的花神咖啡館是存在主義的搖籃.沙特和西蒙波娃在這裡還保有固定的座位,卡繆後來也加入.沙特原本都在蒙帕拿斯的圓拱咖啡館 - Le Dome 活動,後來是因為被稱作 " 灰鼠 " 的德國人佔領巴黎以後,喜歡聚集在圓拱,另外 Vavin 地鐵站因故關閉,不再那麼方便,再加上花神很溫暖,是一處可以和外界隔絕的快樂地,所以這對伴侶就轉移陣地.

巴黎的咖啡館不僅是人民生活的重要部分,對藝文人士來說,咖啡館更是創作的泉源,也是文學藝術的誕生之地,少了咖啡館巴黎就不是巴黎,雖然星巴克已經悄悄地滲透進來了.

我在巴黎實在喝了太多咖啡,貪圖的無非是一種氛圍,一份懷想,也許是貝克等待果陀的燈下,畢卡索坐過的椅子,莒哈絲發呆過的窗口.還好我每次都點 cafe au lait ,只有少許的咖啡,大半是牛奶,才不會因為咖啡因過量而無法入眠.

花神咖啡館
花神與安息在聖日耳曼教堂的迪卡兒遙遙相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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